诡言浮说 - 下
大三角，修罗场；总之大家想看：1.都喜欢出久，人生赢家观看争风；2.三角关系有制衡，最好能长久一点维持三角；3.要有偏向，最好偏向轰
结论：就是谁都不和谁在一起，是一种制衡
并没有写咔后悔到死，轰也不是只能看着秀恩爱，修罗场
（*发现诡言才是正确写法，改了原标题）
*
补习结束后，爆豪比较容易心烦意乱。虽然说他永远都是暴躁的样子，可是他其实心里一直都很明净，从来都是直击重点。可终归有些东西，不可以随便跟着自己动物般的直觉走。那种东西触犯他的自尊，又违背人伦。令人厌恶不解，又不可抗拒。
“小胜……”实战练习，两个人又被分到一组。结果绿谷一看到爆豪第一反应还是本能的畏畏缩缩的。明明是大喊过“把他还给我”这样句子的人。
绿谷径直看着爆豪，但是爆豪却很不自然的把目光转向一边，然后用莫名生气的语气说：“烦死了臭久！开始吧，你不可能赢我第二次！”
可其实是害羞。
说罢，爆豪俯冲向前，又说做出迷惑绿谷的假动作。可绿谷瞬间就能明白爆豪的意图，使出OFA全覆盖，奋力一跃躲过对地面的猛烈轰击。“嘭——”巨响和浓烟在绿谷脚下炸开，爆豪用那夸张的反作用力将滞空的身躯调正方向，就在同一瞬间举起手就准备下一轮爆炸。
而没等下一秒连击，爆豪就被班主任用绷带死死缠住：“你是想死么。”相泽用一双毫无生气却直勾勾充满威慑的眼睛盯住爆豪，“这是体技课，要你们对打不是要你们用个性对杀。个性不准直接对人，听懂日语了吗？”
“切，又没打……”中字还没出口，爆豪就被绷带缠的快断气。
被放下之后，爆豪只得调整一下策略。但不得不说，从四岁到上高中前，绿谷和爆豪对打从来都是被打，爆豪这家伙也绝对直接对绿谷用爆破，毫不手软。可是其实爆豪一直都知道所谓的“度”在哪。人能承受的底线也好，绿谷心里的底线也好，他都摸索的一清二楚。
而绿谷的底线这种东西，可以说是一退再退。退到爆豪每次都在他面前肆意妄为。他每次都超过绿谷的底线那么一点点，十几年下来，绿谷变成了一个言听计从，无论爆豪怎么过分，他都能接受的了的存在。而爆豪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，却又是要做另一番讨论了。
这堂课的目的是让学生们掌握格斗技巧，虽然格斗术可以和个性配合，但是课堂练习就拿同学来炮轰则是本末倒置了。相泽很放心爆豪和绿谷的战斗技巧，倒是很注意轰在这堂课的表现。正如爆豪在比赛上嘲讽说，轰凭借着自己个性厉害，但是招数却华而不实。和爆豪比起来，的确是这样。轰无论是冰还是燃烧，两个个性都非常的强大，他在大规模作战情况下可以直接当做人形兵器。可是论战斗技巧，论招数的高明程度，他还是需要多加演练的。
轰和八百万对战。两个人打的中规中矩。再看爆豪和绿谷那边，两个人都扭地上去了。
“混蛋！你认不认输！”爆豪对绿谷使用了三角绞。
“我是不会输的！”绿谷猛的发力挣脱，又极力的在地面反击，力求完成十字固。
“哎。”相泽莫名就叹了口气。“你们两组换换，轰，你跟爆豪练。”
“为什么要换成那个阴阳脸！”死死把绿谷双手压在地上的爆豪抬头吼着。
“快点开始。”相泽可不是什么乐于和学生解释道理的人。
“切。”
绿谷从压制下被解脱出来，没太注意别的，而爆豪却是清清楚楚的看见轰脸上的落寞。看见自己把绿谷压在地上时，轰暗淡下来的眼睛。
——死臭久，怎么招惹这么多人。
可不得不说，相泽让这两个人对打，算是合了他们心愿。
和与八百万对打不同，轰直视着爆豪时更为冷峻。虽然他不说什么，可是他心里想的很简单：我就是想揍你。
爆豪则是一如既往的带杀三角眼，就像是读心了一般回敬道：“来吧，死阴阳脸。”
轰先发制人，前垫步上前，右手一伸便是杀气腾腾的直拳。爆豪的战斗直觉一向是异常，他瞬间滑步闪躲，附一个简洁明了的侧踹。轰移步闪躲，爆豪追着就是一记摆拳。轰仰倒避开直击，顺势使用后勾踢反击，可是爆豪向后一跳便闪躲开来。
“我怎么觉得刚才轰和我不是这么打的……”八百万看着两人瞬时间招招下狠手，听着拳头的风声和步伐于地的摩擦声如此感叹。
“我觉得爆豪刚刚也不是这么跟我打的……”绿谷倒是觉得爆豪对自己下手更狠。
*
“小胜也终于拿到了执照呢，恭喜！”下课后回到教室，绿谷看到爆豪新发的证件，由衷的祝贺到。
“闭嘴，再说一句我杀了你。”爆豪听了倒是一脸不爽。第一个理由很简单，绿谷比他先得到这个。
剩下的理由就复杂了。比如说刚才打完了，轰居然给绿谷递了一瓶功能饮料，然后说对恢复体能有帮助这种鬼话。还有就是，绿谷居然接下了！还喝了！还说了谢谢！
暴躁的爆豪想到这些之后，自己脑子也明白这个过程根本没有任何问题，可是现在爆豪想的比以前多。他话说完后看了一眼绿谷，而那时绿谷也在看着他。沉默时对视的眼神总是会格外显眼一些。爆豪深知这一点，他是知道的，坐在后面的轰会把这一切尽收眼底。
——我在干嘛。
爆豪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么做真的是无聊，但一旁的轰真的就中招了。
这就是两个智商骤降的傻逼。
紧接着的一节课，轰的脑海里满脑子就是绿谷和爆豪之间的眼神，还有对战时他们选择的姿势。一会想其实如果是自己坐在绿谷前面给他看了证件，绿谷也会这么对自己说。可是一会又想，他们居然在沉默里对视了一眼，是不是有点什么。
这么纠结着，轰把双手插进了自己刘海，一副扶额的样子。旁边的八百万心想，原来轰也不擅长做平面几何呀。
周末，绿谷依旧跑出去实习。经过前些日子的大战，不少英雄前辈暂时不能战斗，而他的成绩也获得了认可，于是乎有了单独巡逻的机会。通常巡逻时是不会有多危险的事情发生的，威慑大过实际作用。但是英雄的本质之一是助人，所以绿谷一路上做了不少跳上树捡气球，帮人拿重物之类的事情。
可是在一个十字路口时，车辆格外拥堵，远处还有警车的样子。
“前面怎么了吗？”
“好像是旁边那条街出现了抢银行的。”
绿谷听着别人的对话，拿出手机查了查劫案的及时消息。想到那是百万前辈的范围，觉得事件一定会被容易的解决。可他还是开启OFA全覆盖，往事件的中心方向赶去。当然，他是在楼宇间跳跃着。可是当他抄小路走进巷子时，却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处理掉了面具，而手里拿着分量不轻的行李袋。
绿谷给事务所的人群发了位置，汇报了这个情况。“银行北边第三条小巷，有一个疑似犯人。这里交给我吧。”但英雄这个行业向来自由，绿谷也不打算让这个人如愿以偿的逃掉，于是在有指令前，就从屋顶跳在了这个人面前。
“您好，是否愿意打开手提袋……”绿谷本想问问状况，可是一阵强烈的风压几乎要把他吹倒。绿谷的OFA可谓蛮力，他硬生生的稳住身形，打算上前近身制服对方。
——个性是风么。
而就在这时，那个人却一个箭步冲到绿谷身前，伸手就是一拳，打算直击绿谷脑门。可是绿谷当机立断，右手发力一拍，整个人就高速朝左翻滚闪避。可是正当他半蹲起来准备发力回击，绿谷又不可抗力的被吸到敌人身边。
——多重个性？
“抓住你了。”被那个人抓住的时候，绿谷觉得四肢沉重无比，几乎无法动弹，“什么嘛，还是个小孩子。”
可是敌人话音刚刚一落，绿谷用最大限度能使用的OFA集中力量于手臂，抓起敌人的手腕就是一记猛力的过肩摔，摔得地面发出一声闷响。可是绿谷刚刚想要乘胜追击，不料感到一阵无形的巨压把他按倒在地。
——这个人的个性……到底是什么？
绿谷陷入茫然。
可是他知道，这个人一开始就近身，拉开距离后便想办法将他拉回。绿谷又用上蛮力挣脱看这令人窒息的压力，一跳逃出几米远。
——的确，远离之后，不会感受到那过分的沉重。
“你的个性是什么？”绿谷问到，他打算拖延时间，手在背后试图发送增援信息。
“才不告诉你。”敌人说，“虽然我也不想，可是我对穿着制服的小孩子也不会手软的哟。”
此刻，绿谷手上传来一阵微弱的震动。说明发送成功了。
“那我也要不客气了。”绿谷说着，可是并没有冲上前，而是跳到路旁，捡起垃圾里的啤酒瓶扔了过去。一口气扔了十几个。
瓶身在敌人身边时以极度不自然的方式下坠，就像是遇到了无形的保护罩。可那一定不是保护罩，因为瓶子落到地面才碎掉。
“小朋友，你在过家家么？”敌人说，“英雄游戏好玩么？”
“你的能力是重力控制吧，范围大概在一个手臂的直径范围内。”绿谷笃定的说，“你之所以能做出风压，能吸附，又能使人感到沉重，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同学你挺聪明的。”
可是这个推论又是可怕的。这个人对重力的控制，能够倒影响引力的程度。他能使人感到沉重，亦可以增强引力，继而改变空气压强。
绿谷想，如果现在都没有事务所的人赶来，只能说明他们现在身处其他战场，“银行绑匪劫持了大巴车，将人质随着赃款一起移动，可是那个是障眼法。因为赃款在你手上，而你在此之前已经离开了大巴车。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混入人群，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！”
“哎，那我也没办法，只好杀掉你了。”
言罢，一阵强风把绿谷推到墙上，下一秒，敌人就靠近了绿谷，让他趴在地上，毫无还击之力。
绿谷感觉到这次的压力比之前更难应付。他想找到对方施压的间隙，逃到远处再使用Smash。如今他很少使用这种损人一千，自毁八百的技能。可是这个敌人根本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，对着他就是狠揍，而且拳拳都是致命的重。“我能够控制半米内的常量G。你这种靠蛮力近战的，是绝对无法战胜我的。”可是他的拳头不能使用过于夸张的重力，因为他的肉身也会因为反作用力销毁。但那肉体极限的力量已经够了，他第一拳揍在绿谷脸上，绿谷顿时感觉脸一瞬间剧痛，然后麻痹充血，整个人发懵，耳朵里全是耳鸣。而紧接着第二拳在肚子，让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，而根本不能呼进一丝毫的空气。
——死定了。
这就是绿谷瞬间的感受。
无法逃脱、无法防御，而招招至死。
——救命……
“嘣——”
就在这瞬间，令人窒息的压迫从绿谷身上消失，而敌人愣是被轰出几米远。
“哈？控制重力？”一个比坏人更像坏人的声音非常不礼貌的响起，“那就让我来看看你身边的高压下爆炸会不会更猛烈啊！”说罢又是轰炸，敌人也只能尽力闪躲逃脱。
“小胜……为什么你会在这？”
而这时，一道冰墙顺着地面就把敌人冻了起来。
“轰君也在？”
“臭久，不是你发的信息吗！”爆豪手上噼里啪啦的都是爆炸的火星，“群发的班群，刚好我还愁有了执照没有实战的机会呢，现在就让我们来开杀戒！”
“不……”才不能开杀戒呢。可绿谷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了。他内出血的厉害，无论是内脏还是颅腔。血已经流进了他的眼睛，他看什么都是红色的。这时他才真的意识到，自己就算没有受到一场重力的袭击，也无法站起来了。
而冰块正因为顶部的重力扭曲，整个坍塌。敌人在碎冰渣里站了起来。
“啊呀呀，英雄界没人了吗？全都是小孩子啊。”
轰和爆豪对视一眼。这可能是他们有生以来最默契的一次。爆豪的速度来源于手掌的爆破，而轰则不必。
爆豪带着匪气跨步向前，“就特么你？也就只配和我们晚辈打打了。”
而背后，轰抱起绿谷就往最近能接受治疗的位置全速奔跑。
好在他们来之前，有蛙吹这样理性的同学第一反应是联系校方和职业英雄，而不是二话不说就直接赶来。爆豪知道，自己不需要战胜那个在物理学上开挂的存在，只需要拖延到老师赶到即可。
“糟糕啊糟糕啊，都被看见脸了。”敌人语气丝毫不惊慌的说，“是不是只能杀了你然后过一辈子隐性埋名的生活了。”
“你只能在监狱过一辈子用编号当名字的生活，傻逼！”爆豪知道这个人很强，可是每多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有利。这个人只能控制很小范围的重力，只要站在远处轰击，应该能撑上一阵子。
“哎……小孩子啊……”敌人说，“我是真的不想摧残啊。”
“妈的谁——”摧残谁三个字还没说出口，爆豪缩紧了瞳孔。敌人将自身重力无限制缩小后，仅惯性就能让他维持可怕的超高速。爆豪的脑袋被人在后方按住，下一秒他就看着地砖向自己头砸来。他在这个瞬间疯狂的轰击爆炸，可是敌人用把他头拍向地面的反作用力就能退的很远。而爆豪却是实打实的被撞出脑震荡。而在他意识完全丧失的那一秒，敌人捡起刚才地上碎掉的啤酒瓶。
“对不起，永别。”
敌人轻轻的松手。
与敌联盟作战后，英雄方很多英雄暂时失去战斗力，而这次抢劫案主战场位于银行附近与装载人质的车辆附近，较为成熟的战力都在那边胶着。而欧尔麦特已经根本无法战斗，维持一秒状态就会咳血。
等相泽等老师闻讯赶到现场时，爆豪的尸体还是热的。粘稠的血液还在流淌。被砸烂的头颅就像在耻笑着这些长辈的疏忽和无能。
*
绿谷的病房里有种诡异的静默。这整件事里有谁有过错么？还真的说不上。人手不足，对方太强。最后的事件，是安德瓦解决的。轰只要是放学就会到绿谷的病床前坐着。治愈女郎不能一口气恢复他，而如果没有治愈女郎，绿谷也是死。
绿谷在病床上，昏迷不醒。绿谷的妈妈见到绿谷的样子，哭到脱水晕过去，醒过来之后又继续流眼泪，大闹着说绝对不要自己的孩子再犯险了。爆豪她也是认得的，也是她看着长大的。两个好好的孩子，怎么一瞬间没了一个，一个躺在床上，一肚子烂肉？
轰总是固执的呆在病房里，甚至不回寝室，晚上也在病房的椅子上趴着。校方也考虑到孩子们的感受，让步了。
绿谷第一次醒来的时候，是深夜，只有轰在。她的妈妈因为哭晕了，躺在一旁吊盐水。绿谷睁开眼睛，眼白处还是都是暗红的血块。
“轰君？”
“我在。”
“小胜呢？”
轰沉默了。片刻后只说，“你好好休息。”
绿谷抓住轰的手，“他也重伤了吗？”
轰无法说出谎言，只是紧紧回握住绿谷的手。
他莫名没办法直视绿谷的眼睛，即使那双眼睛因为血污沾染眼白而异常，可他为了这双眼睛睁开的一刻已经两天没有真的睡眠。
“等你先好起来再说吧。”
轰一瞬间想到，如果死掉的是自己，而守在床头的是爆豪，那又会是怎样的光景。不知道绿谷第一句话会不会是问自己在哪里。
可爆豪一定没有轰的委婉和温柔。不像他这样估计伤员的感受，不让绿谷有那么多心里缓冲。
绿谷躺在床上，把轰的手更握紧了一些。他知道轰是什么意思。
他一向都是聪明的人。
第二天早晨，同学们全部都来看他。那丝毫没有为绿谷痊愈而开心的样子，也算是让绿谷更加明白爆豪怎么了。
“作为班长……有件事必须告诉你……”饭田知道没有人想要开这个口。他在人群中的寂静里说，“其实……”可他也说不出口，眼泪却先流出来了。
绿谷看向轰，而轰移开了视线。只是默默的握住绿谷的手。
绿谷又看向饭田，“你打算说爆豪么？”
“今晚是告别仪式。”
——……这就告别了么。
从四岁开始，几乎是有记忆以来伴随整个人生的人。人终归有后会无期的一天啊。
绿谷最后一次经过治愈女郎治疗后，恢复了正常状态。他妈妈哭着说要他改变自己的志向，可是他说：“我不可以退出，我也不可以输。小胜跟我说过，已经有最强的人为我铺路，以后绝对不能输了。”
绿谷向丢了魂一样的离开了医院，自顾自的要回到学校去。绿谷妈妈又悲伤又生气，在原地还不知所措。轰一个人追了出去。
他拉住绿谷。可是什么能说的也没有。
绿谷看了他一眼，也没说什么。抽出了手。
轰咬了咬牙，上前抱住了绿谷，说，“哭吧。”
绿谷没能流出一滴眼泪。
轰有些绝望的说，“这些年，你喜欢的人是爆豪，对吧。”
绿谷的身体颤抖了一下，可还是沉默。
“那就好好想着他的样子，然后对我发泄吧。”
“轰同学……我做不到。”绿谷呆滞的说着，如同木偶。
“我希望你能排解掉那些悲伤。”抱着绿谷的轰，内心出现了一块巨大而苦涩的空洞，他怀抱着自己想要怀抱之人，可无比痛苦。就算如此，他也无法放手。这时的他，能开口说谎了。他不过是希望绿谷能够依赖他，能选择他。他想，绿谷在爆豪的怀里，一定能哭得出来吧。
绿谷苦笑了，忽然想起不久前去给爆豪说课程进度。那家伙明明很开心，但是一副很生气的样子。他扭着头说自己讨厌，可是他稍微流露点自己先告辞的意思，那家伙就火气更大，超不乐意。
他想到爆豪叫他去Ground Beta，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，和小时候一模一样。可是那家伙第一次对他倾诉真心话，还在他面前哭了。
还想到那家伙别扭的把每个去救他的人都谢了一遍，看见自己的时候却一副欲言又止，完全是自己跟自己生气的样子。
绿谷离开了轰的怀抱，用他面对一切困难和挫折时都会露出的微笑说，“谢谢，我好多了。”
轰怔住了，可还是说，“不客气。”
“明明轰君也很悲伤的样子，却还得多关心我。我还是快点振作起来吧。”绿谷扬起脸，那有瘀血的眼睛里有几丝认真，轰就有几分绝望。
轰曾经希望拥抱住眼前这个人，希望握住他的手，希望感受他的呼吸和温度。如今，这些全都达成。而轰的内心却只剩辽阔无人的焦土。
“我没事。”
这句话依旧是骗人的。
是内心的飓风掠过后，无谓的诡言浮说。
- end -
我：今天居然写论文了，来死个人助个兴
（跪）对不起，我放飞自我了。